提,一声惊呼堵于口中。
黑暗里,做什么都是成倍的刺激。
“斐堇召这样对你过吗?还是说我哥?”
“没有。”
姜暖暖用手推他,颤声叫道:“我的衣服!”
毛衣湿哒哒的黏在身上,明天还怎么穿。
这个问题她想了几秒,就被脱的只剩里面一件装饰吊带。
顾时洲掐着她的腰,一口咬在她沾着热水的肩膀上,哑着嗓子说:“明早我叫人送来,里里外外都送来。”
热水将瓷砖墙壁很快浇热,黏在脸上的发丝被他拨开。
“想要么?”
睫毛上都是沉重的水,姜暖暖几乎睁不开眼,却也没有被他牵着走,摇了摇头,“不行。”
她声音听起来很可怜,像是要哭了。
顾时洲看了她几秒,拉着她的手按在光洁的胸口,低声道:“那晚俱乐部,我在浴室想过你,想的又痛又要命。”
那会他就想,下次再也不忍了。
憋坏怎么办?
他现在就快被逼疯了,纵使这是他一手挑起来的。
头顶的热水小了点,姜暖暖勉强睁开眼,手指下的肌肉纹路,手感好的不得了。
她蜷缩指尖,又听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