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那姜小姐到底是何许人物,让一个单身29年的大佬连命都可以不要。
晚上11点。
翟蘅踩上最后一节台阶,胸口闷疼,心脏疯狂跳动叫嚣着要停工,他浮肿的双腿刚迈出一步,单膝软下要跪,后面的人急忙上来拖住他。
“大少!”
他握紧登山杖,额间青筋鼓起,努力不让自己失态,重新站好。
“没事。”
一个手拿氧气瓶举到他面前,劝道:“已经是极限了大少,至少吸口氧休息几分钟。”
他能一口气上来,意志力令人叹服,也是幸运没出事。
翟蘅清楚自己还不能变成一具尸体,接过氧气瓶,看着周围满目疮痍,他的喉咙干涩刺痛,嘴唇紧紧抿起。
他呼吸几口稍作停歇,便放下氧气瓶。
“走了。”
旁人看见他都要惊讶,那么漂亮又脆弱感十足的男人,为什么要来这里。
他连在这呼吸都困难。
来之前翟蘅就掌握了这里的全部资料,他进入急救帐篷看了一圈,从护士那得知全是本村人的消息,就只能证明姜暖暖还被埋在家里。
找个本地幸存者带到花花家也很容易。
进来的救援队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