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他还差点给她跪下,懊悔的不行。
该怎么判赔就怎么赔,她没什么情绪的从警局里出来,浅色的毛呢大衣落在椅子上都忘了,顾时洲帮忙拿出来披回她肩膀,手掌落在她腰间轻轻握着,询问:“我再送你回医院?”
对他来说看烟花和去医院都行,总归两人能独处。
傍晚夕阳快落下,烟花秀要开始了。
姜暖暖摇头,“不,我要去看烟花。”
她没来这的前三年,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已经是假千金了,她都没有和生父母产生交集,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们的关系并不好也不亲近?
这二老还抱着菜坛子去姜家恐怕也是看姜梦,估计姜梦自己现在日子不好过,也根本不想搭理将她养大的养父母。
浅浅一想,姜暖暖自认为自己尽到出钱救治的义务就够了,别的和她无关。
顾时洲从没见姜暖暖提过她生父母,心里猜测他们关系生疏不合,抱她坐上黑亮重高的机车,握着她的手往大衣袖子里套,“那就穿衣服跟我去坐船。”
姜暖暖分开腿跨坐好,抱上他的腰,“开慢点,晚上降温了。”
顾时洲闲闲一笑,“那不如你抱紧点有用。”
姜暖暖手摸进他衣服里,揪着他腰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