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音响里的那首歌,半晌问:“它叫什么?”
斐堇召忍的疼,耐着性子回:“U
i
te
ded。”
她起身啪嗒关了灯,将白色长裙提起跨坐到他腿上,柔软的掌心贴在他胸膛,她盯着他藏匿于黑暗里的面部轮廓,“歌词挺贴切我们现在。”
斐堇召握住她的手腕,眼里弥漫的浓情快要压不住,“别继续,你清不清楚后果。”
一手被困,姜暖暖不慌,另一只手下滑贴到他腰间打转片刻,继续下滑。
斐堇召今晚穿的居家服很随意,松紧的休闲裤,只由两根绳子在前方打了个蝴蝶结。
“我清楚的。”
姜暖暖往前凑了凑,指尖扯开裤腰上的细带蝴蝶结,“可我想给你一份独特的新年礼。”
他们每次都保持距离,斐堇召做过最过分的事,不过是一个人藏在洗手间冲冷水澡自己解决。
他什么心思她不是不知道,就是知道才觉得愧疚和心疼。
她的手指探入时很凉,斐堇召的身体猛地僵住,掌心覆上去压住,“姜暖暖!”
他的头皮发麻,神经快要炸开,体温急速攀升,呼吸又急又沉。
一首音乐到这戛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