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地步,能不能活,谁也不好下定论。
姜暖暖被送达陵港最大的医院,飘着的灵魂远远发现了坐着轮椅的翟蘅在门口等待。
他的消息太灵通也不好,还要拖着一副病重的身躯前来为她操心。
姜暖暖一直知道他与自己有羁绊,却不明白自己曾经到底做了什么,让他总舍出性命来爱她。
一个两个三个的,个个都惹人怜爱。
她跟在他们身边,叹了不知道第几口气。
手术室的灯亮起,将三个男人挡在了外面。
翟蘅罕见的动了怒,眉宇间满是阴霾,“为什么没保护好她?”
翟霖低头看着双手干涸的血迹,手指抿了抿,神色有些空,没回答。
顾廷宴拽了下领口,手指夹了根烟,打火机打了好几次,硬是一次火花也不出。
他终于抑制不住情绪,像个狼狈的西装暴徒,将火机狠狠砸在地上,哑着声说:“事发突然,没人能想到绑着她的椅子突然坏了。”
就像命运故意捉弄,恶劣的玩弄所有人。
翟蘅眼神极淡的扫过来,“所以你就让她这样掉下去了。”
他喃喃,“她摔的该有多疼。”
翟蘅放在毯子上素白的双手,握紧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