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仅存的价值只有攀上翟家这颗大树,傅颖不禁想以前的自己是不是也这样,为了权势不择手段。
她偏头,看着床头柜上用来削水果的水果刀,神色漠然。
有些人,真的烂透了。
斐堇召开车驶入医院时,顾时洲的车也刚刚到。
他顶着一头蓝紫色的短发和怪异的粗布长袍,出众的容貌很难不让人注意。
电梯门关闭的前一秒,外面传来一声急切的等等,靠里侧的顾时洲顺势按了开门键,斐堇召大步跨进来,两人赶了个正着。
顾时洲觉得自己手贱。
斐堇召看他一眼,微微颔首,算是打招呼。
两人在进病房的门前又因为步调一致,不小心挤了一把,最后前后进来的。
房间里,顾廷宴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,翟霖靠在床头拿了个速写本画画,翟蘅坐在窗台上抱着茶叶杯晒太阳。
三人互不打扰各自形成了一块独立区域。
顾时洲对三人视而不见,快步走到姜暖暖的床边,她就像一具瓷娃娃般苍白安静,只有监护仪上稳定的心率证明她还活着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他慌了神,用手去触碰她的脸。
翟霖的笔尖咔嚓断在了本子上,生气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