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会不会记他一辈子。”
他总是很任性,总是在弥补过去的创伤,到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成为现在的模样。
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翟霖低头看着她,咬碎了糖果,荔枝味的甜在口腔散开,“你记他后半辈子可以,不爱我也行,但得在我身边。”
“我离不开你啊。”他长叹,又有些偏执的说:“你醒来,我拿命爱你行么。”
他的情绪总是在起伏,又极力克制住。
姜暖暖听的差不多了,让66将自己的灵魂拉回了躯壳里。
视线转换后,是无尽的黑暗。
长期着床的无力与疲惫铺天盖地涌来,她的身体徒然变得沉重,手指蜷缩,卷翘的长睫颤动,缓缓睁开了眼。
翟霖俯身靠着她的颈窝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,没注意到她的变化,姜暖暖眼珠转了转,试着抬起手臂,轻轻放在了他的蓬松头发里摸了摸,“你怎么哭了。”她的颈窝都湿了。
声音一出,两个人都愣了。
姜暖暖想这是哪只鸭子在叫,这嗓子也太难听了。
翟霖的睫毛刮过她的颈项,骤然抬头,双臂撑在她枕头两侧,灰蒙的眼睛死死盯着她。
猝不及防的,一滴热泪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