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蘅在医院说的那番话他一直记在心里,也明白她身上存在着荒谬的问题,所以热气球上的告白求她留下来,求的是灵魂。
可归根结底,事实真相依然不明朗。
翟蘅也想争一争这最后的机会。
他说:
“一场完美的傀儡戏考究操纵人的技术,有时候剧本不好,舞台音乐放快了,人心一乱碰撞在一起,成百上千根的悬丝缠在一块,木偶人仰马翻,剧目一塌糊涂。”
他拔掉了如今还插在手背上的针管,血液迸溅。
翟霖瞳孔一缩,“哥!”
翟蘅想拔掉缠在身上的命运,就像拔掉针头一样果断的除掉那些悬丝。
他抬起手臂,腕骨灵活的转了转,露出轻松的笑意,“木偶身上的丝线乱了,总得有人来将它们理顺,让它们乖巧,然后回到操纵人的怀抱,重新开启一场新剧目,演着自己不喜欢的人生,不喜欢的爱情,不喜欢的性格,不喜欢的行为。”
“暖暖就承担了梳理人,将纠缠在一起的人理顺?”翟蘅的这句话不确定,“似乎也不对,她只将我们的关系缠的更紧密了,或许是操纵人出了问题,给出了错误的指示?”
“那我们存在的世界是什么呢?”
翟蘅望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