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她张了张嘴,眼珠转了转,望向天空,“今天景色真好。”
翟蘅侧脸,黑云罩月,什么也看不见。
他低声嗤笑,“偷听墙角也是老师教你们的?”
她绞着手指,往他那边移去,棉质的白睡裙晃荡,犹犹豫豫的说:“你爸爸妈妈吵架了?我不是故意听的,声音很大传到我的卧室来了。”
最终,两人隔着半米的阳台距离,面对面站着。
他只有弯腰搭在栏杆上的随意姿态,才能与她平视。
翟蘅想了想,抬手揉揉她的发顶,“我等会叫她小点声,小邻居。”
彼时他被浸泡在药材气味里,现在他身上只有一股淡淡的烟味。
姜暖暖抿了下唇,“哦。”
屋子里,女人没挂电话,气不顺的朝阳台喊道:“水热了,可以洗澡了翟蘅。”
他收回手,淡淡放下一句,“走了。”
没多久,所有声音都消失了,夜风阵阵,虫鸣声响。
姜暖暖在阳台站了一会,才慢吞吞的走了回去。
一吃完晚饭就监视对面的季闫森,掐断了一根铅笔尖。
他明白,姜暖暖是有了新的崇拜对象,不要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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