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姜暖暖眼珠微转,看着有点傻气,“我总...吗?”
他点点头,“晚上做梦也叫了几次。”
姜暖暖脸色骤然起了变化,“我还说了什么?”
本来只是有意开小朋友玩笑的翟蘅,没错过她微妙的表情变化,微微眯眼,“嗯...,说你早认识我了。”
“不可能,你别乱说,怪吓人的。”她坐起身,避开他的眼神。
从小学商战的翟蘅,一门必修课中有心理学。
逃避型的目光和不安颤动的睫毛,恰恰说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。
翟蘅看她半晌,弯起唇角,“逗你的,怎么不叫哥哥了。”
姜暖暖调整好情绪,转头说:“哥哥,所以你怎么跟我一个病房了。”
“昨天半夜过来的,单独的病房太孤单了。”他靠在床头,除了气色不太好,看不出来还有什么大碍。
姜暖暖愧疚的冲他道歉,“我不该带你出来的,害你出车祸晕倒了。”
翟蘅摇摇头,“路是我带你走的,晕厥也不是因为车祸引起的。”
他点了点胸膛,含笑懒散说:“是被气的。”
看见那对男女从酒店出来,他的心脏就像要被人生生拽出体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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