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面前,她随手拿起两个,给了斐堇召一个,又说:“我想和翟霖谈谈,你的眼角瘀青了,能自己去厕所对着镜子揉揉么?”
鸡蛋是为他煮的,斐堇召心情好不少,微微颔首。
等他进了卧室,姜暖暖拿着剩下的鸡蛋,叫上翟霖两人上了阳台。
顾时州在后面看的真切,手里打火机咔嚓一声,在顾廷宴面前点了火,意有所指的说:“看见她的手段了,还不放弃?”
男人接了他的烟点燃,漠然注视他上扬讥讽的笑,“收起你那点心思。”
“哥,就不生气了?”顾时州吸了口烟,对着阳台方向吐出,烟雾模糊了两人的背影,“她真恶劣,是不是?”
顾廷宴不语。
顾时州又道:“但两个人比一个人要有胜算不是么,她以后不管生谁的孩子,都姓顾不就成了。”
他的话真真假假,前后不一,顾廷宴回的决绝,“滚。”
关上门,用铁窗封过的阳台看上去就像个牢笼。
隔绝了客厅里的动静,也隔绝不了那几束时刻关注的目光。
翟霖看着姜暖暖,先问:“你也怕我刚刚会伤害你。”
“你知道不是。”她从口袋里摸了摸,拿出一块巧克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