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,现在的顾时州,见条狗都得上去撩一把。”
姜暖暖:“...”
你俩倒也不必总这么互相伤害。
顾时州不把这话放在眼里,嗤笑着说:“我处男,可以验验。”
这话明摆着冲姜暖暖去,她偏头,不给面子的咳嗽了两声。
顾廷宴将她从两人中间解脱出来,沉冷的声音占据绝对的主导权,“够了,让她进去休息。”
保姆应要求端来一杯热水,在卫生间眼角滚完鸡蛋的斐堇召也出来了,客厅里的几人都安安分分坐着,姜暖暖身后虚放着顾廷宴的一只手臂,另一边坐着顾时州,看着很像左拥右抱。
斐堇召刚被鸡蛋安慰点的情绪又开始低迷了。
跟他差不多的还有没占到位,只能在单人沙发上的翟霖,满腔怒火发泄不出来,整个人阴郁暴躁,如同一把拉满的弓。
诡异的氛围不知如何打破才好,姜暖暖默默抱紧杯子喝了口水。
顾廷宴问她:“咳嗽一直没好?”
“不是啊。”姜暖暖看向斐堇召,生怕他叫来医生连忙说:“就是喉咙痒了,夏日里的柳絮乱飞,好像特别多。”
她看着气色红润也着实不像是感冒生病的样子,顾时州拿起遥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