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改革了,我还进不来呢,哈哈。”
姜暖暖接过翟霖手中的苹果,削了皮对半跟他分,搭腔,“怎么进不来呢。”
老太太说:“因为价格便宜嘛,就不想收残疾人,我也能理解,护工嫌弃照顾我们起来会很麻烦,现在好了,因为翟氏集团有补贴进来,我才能干干净净的坐在这,不然早死家里了也没人知道。”
翟霖垂眸,才看见石桌后的老人坐在轮椅上,两只裤管空空。
“没有子女管你么。”
老太太笑了一下,眼神似有缅怀,“两年前我们全家人坐我女婿的车旅游,途中出了车祸,就独活了我和我小孙女两个人。”
她忍不住握住了他放在桌面的手,感激的说:“她现在被一家好人领养了,还能定期来看我,要不怎么说谢你呢,我要是还在家里,他们也不愿意带孙女来见我脏兮兮行动不便的样子,现在多好啊,我还多了点盼头想多活两年,看她上初中,考高中,以后跟你一样优秀。”
翟霖动了动唇,“不客气。”
在这个敬老院里的残疾老人,大多有着和老太太相似或者曲折的经历,大家能这么体体面面的,还能围坐在一块下棋谈笑,都是因为翟霖的慷慨捐赠。
他的身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