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告诉他,明明那么多人都喜欢他,自残这种事,很不负责任。
翟霖心知不是捉弄,跟这些对他只剩下喜欢的老人相处,他心里没有抗拒,只是因为从未接触过而茫然无措。
门内一路小跑出来一个护工,高喊着等等。
两人回头,见她气喘吁吁的跑过来,缓了口气说:“是这样的,刚刚方奶奶忘记问了,她有个朋友的孙女在翟先生捐赠的学校里念书,他们学校有组织过写信活动,不知道您有没有收到。”
翟霖没有收到过。
他的工作繁忙,捐赠的事情都是下属在办,下头没有重要事件根本不敢来打扰他,更别说这种只是花钱不赚钱的救助项目了。
但这会,在姜暖暖的注视下,他开口说:“我回去问问。”
“哎好,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,就是挺多小孩子都给您做了手写信和小礼物,总是想您有空偶尔一两次回个信,他们一直在期待。”
姜暖暖预料,或许那是个大信堆。
...
两人一起去了就近的湖边餐厅吃午餐。
随后,到了翟氏大楼底下。
他和顾廷宴的地盘隔了两个街区,巍峨的一栋高楼,姜暖暖是第一次出现在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