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笑意加深。
她的外孙向来说一不二,这会工夫连心都交出去了。
“挺好。”翟老夫人起身,连着说了两声挺好,缓步退了场。
姜暖暖视线落在老人那抹背影上稍稍定格,就挪开注意到了沈念和沈夫人。
她哂笑,是胜利者对卑劣者的嘲讽。
扪心自问姜暖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,沈夫人主动找上门要见自己时,她正在外头买咖啡。
工作室的电话打到她手机上,她温柔的说:“麻烦你帮忙将她们接待到我的办公室里坐着,然后把空调关了,将门锁上。”
她的背后是一座大山,无人可动,她就用了一回权力,也无人敢反驳。
本想前来讲和的沈夫人连同沈念一起,在三十多度的夏日里,被锁在了姜暖暖的办公室。
亦如当初她们恶劣的践踏她一样,她坐在空调风徐徐的咖啡厅品咖啡,等待着时间的流逝。
最近不少流言传出翟家大少好事将近,传言不知怎么的透露给了媒体,娱乐稿一篇接着一篇,大家都在猜测这朵高岭之花是被谁给摘了。
大家都说翟蘅性格温柔实际高不可攀,不近人情,偶尔发怒时会吃的对方骨头都不剩。
类似的传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