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解人意的微笑，这会看起来就像一把尖刀刺进了方校长的脑子里。
“最近势头很高的‘团购’主人，就是我们老板，看来校董会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，只说是来了一位新的投资人让你好好接待？”
不得不说他说中了事实真相，理清前因后果的方校长终于晴天霹雳，连滚带爬的来到顾廷宴的腿边，高喊：“姜暖暖去了伦艺，她被林夫人送去了伦敦！因为我和夫人签了保密协议，所以这事我瞒到了现在！顾总！顾总你放过我一家老小！”
“团购”是什么他还不知道么？就是这个app搞垮的顾家，到头来竟然是顾廷宴自己搞自己家，这个对父母都狠到骨头里的家伙还会怎么对他，方校长简直不敢想象。
得到了想要的消息顾廷宴终于满意了，他抽完一根烟吐出长长一口气，然后将烟掐进烟灰缸里，漠然问：“姜暖暖是自愿过去的。”
方校长连声回答：“是，是自愿的，伦艺都是提前招生的，需要姜小姐主动提交以往成绩和设计作品进行审核录取，这起码要一个月的准备时间。”
顾廷宴靠在沙发里，神色微微一恍，这下时间全部都对上了，方校长也没有可以骗他的可能性，伦艺是世界出名的设计院校，对姜暖暖而言那里就是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