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道她身体现在软成什么样,也别想走路了。
姜暖暖听见了动静,也只是模模糊糊的睁开一条眼缝,咕哝一句,“走下一个行程了?”
她人已经在越野车上了,魂好像还在那草原里的帐篷中随着情欲沉沉浮浮,理智还没回来。
斐堇召应了一声,“路很远,你先睡。”
姜暖暖眼睛一闭,埋在他怀里,腿动了动,要命的酸疼感直冲大脑,她轻轻嘶了一声。
“疼。”
斐堇召摸摸她的脸,又跟前头的司机说:“去趟药店。”
等姜暖暖在酒店的大床上睡醒,扭了个头望向窗外,发现换地方了。
外头是大片簇拥的云层,傍晚的霞光万丈。
她眨了眨眼,缓和了好一会,才意识到自己只是睡了个觉,就从草原睡到了飞机上。
她撑着床坐起身,感叹自己竟然能睡的跟死猪一样对外界毫无反应。
斐堇召刚从浴室出来,看见她一脸茫然,将人从被窝里抱出来,又拉去花洒下清洗一番。
两人已经坦诚相见过,是以姜暖暖对他的服侍没多大反应,靠在他身上懵懵的问:“我们不玩草原了?”
“带你看极光,这边出现的概率低,我们直接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