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生活,对谁都是小心翼翼,生怕得罪人。
但在小心翼翼下,他也有自己的固执和独立的刚强。
只是说没有触碰到的时候,他都是个老好人。
我心里清楚得很,这种人是最得罪不起。
当然,他是我师侄,不是亲人也恰似亲人。
只要真相没有表露的一天,我都会把他们当做亲人。
我又问:「你师父那些年都在外面做什么?」
古泉道:「四处找人斗法,道盟内稍微有点名声的,都被他挑战过。」
问来问去,也问不出什么,而且从大师兄的经历来看,他在道盟的几年,的确不是在比斗,就是在比斗的路上。
看起来,大师兄、二师兄和三师兄对柳元的事都不是很了解,他们出山后的任务,就是在道门站稳脚跟。
我匆匆吃完饭,擦了擦嘴巴上的油,结果猪蹄太糯了,反而把纸都黏在了嘴巴上,我只好去洗了一把脸。
从房间出来,白轩就给我发来信息,说道协的人同意了,不过鬼门逆转的时候我必须要在场,还有阎三他们给出的计划书,要让他们过目。
陈国忠的这些要求,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要求,直白点来说,就是要给他们一个交代,走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