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。
她不知道这画面是不是真的，只是脑中一种甩不开女魔头狠心抛弃孩子的样子。
直到到了公司，乔伊都精神不振，脸色有些苍白，表情沉重难看。
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，也并没有发现周围人对她的那种同情的眼神。
“乔伊，你没事儿吧？”
莎莉和艾莉丝一起过去，像是在安慰她。
乔伊微微一笑，摇头，“没事儿，就是没睡好。”
“那你……昨晚上就早知道了？哎呀，别当真，那肯定是误会的。”
“误会？”乔伊苦涩一笑，这是误会可以解释的吗？
不过，莎莉和艾莉丝的样子，怎么他们也知道了？她们怎么可能知道？
“你们怎么……知道的？”
看着莎莉和艾莉丝那带着安慰又免不了的愤怒的表情，乔伊心里异常的惊讶。
“你们怎么知道的？”
女魔头这么保密的事情，她有可能是女魔头的女儿的事情，除了当事人，没有可能是别人知道的。而现在莎莉和艾莉丝知道，这就太奇怪了。难不成是莎莉八卦到底的本事，都探听到了这么隐秘的事情了吗？
怎么她昨天自己才刚知道的，就已经让别人知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