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苏慎忽然起身走向门外,方杉一言不发跟在他后面。
当发现魏苏慎有意放轻脚步声,方杉激动道:“是要去做贼么?”
魏苏慎脚步一顿,默默走下楼。
方杉咽了下口水,更为兴奋:“采花贼?”
“正经点。”魏苏慎低斥道。
方杉笑了笑,黑暗中一切都显得无比静谧可闻。魏苏慎似乎是刻意没有开灯,任由黑暗吞噬自己和方杉的身影。
他做了一个手势,方杉会意地搬来两个小马扎,两人并肩坐在沙发边上的视觉死角。
方杉若有所思:“宿主是觉得陈冰樱会在夜间对徐茉下手,然后嫁祸给魏家?”
“不至于伤及性命。”
一桩命案是经不起细查的,只要动手难免会留下线索可寻。
方杉避开倾泻而入的月光,靠在墙角:“比起实质性的伤害,有一种方法更加致命。”
魏苏慎的手伸晚了,方杉先他一步恶劣地开口:“比方说,在你身上泼一盆采花贼的脏水。”
魏苏慎无奈:“坏心眼和变态是两回事。”
方杉捂住他的嘴,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魏苏慎侧过脸,听见楼上传来一阵细微的悉索声。
从楼梯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