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怀疑,”陈严道:“但越秀国野心昭昭,不可不防。”
承元帝沉思的时间,方杉细细打量着陈严,突然顿悟了一些被他忽视的东西——
这个世界上,看上去木讷寡言的人说起谎话,才是最能骗人的。
哪怕是一个多疑的帝王,听到后也没有起疑心,反而道:“直接将赏花宴取消就好。”
陈严:“探子进城后便失去踪迹,一计不成唯恐再生一计。”
承元帝:“引蛇出洞?”
陈严并未立刻回答,思忖后方道:“取消赏花宴容易打草惊蛇。”
承元帝:“罢了,就先按你布置的走。”
方杉和陈严退出殿时,不由啧啧了两声,用一种意想不到的目光看他。
陈严:“的确有越秀国的奸细混入城中,至于妄图控制大臣的女儿,只是随意衍生出来的一个猜测。”
方杉:“这猜测实现的可能性不大。”
说穿了,承元帝正值壮年,想要个儿子还不容易,倘若越秀对太子动手,只会招来灭顶之灾。
陈严表情不变:“陛下觉得是个隐忧,那就是隐忧。”
缓了下又道:“你要的身份我可以给你,但有一点,若是日后没有等同的回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