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苏慎用了两个字形容:“危险。”
承元帝忍不住笑了笑,以为他是被陈柳柳徒手劈开石墩吓着,哪里知道魏苏慎完全是发自肺腑地对方杉展开定义。
“朕叫你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让你去做。”承元帝笑容收敛,把花瓶推到一旁,语气少了为父者的仁慈,多了几分上位者的郑重:“本来一年前朕就有意让你去做,可惜你那时还是不够稳重。”
魏苏慎安静立在一边,模样看着是在认真聆听,承元帝不去想这种乖巧的状态下掺杂了多少水分,严肃道:“没有任何一个帝王的龙座是绝对安稳的,想要坐稳,最重要的是什么?”
魏苏慎想了想:“兵权,民心。”
承元帝欣慰地弯了弯嘴角:“不错,但还要有自己的消息渠道。”
魏苏慎微微一挑眉,目中多出几分兴味。
承元帝:“朕敢把一部分兵权交给陈严,信任是一方面,可还谈不上绝对的信任。”
这点很好理解,天家连父子间都不能说完全没有隔阂,更何况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和想要稳固王权的帝王之间。
“但一味地防备制衡容易起到反效果,”承元帝缓缓道:“而一个完善的消息渠道,可以很大程度上解决一部分困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