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孤会趁机把人带走。”
陈严忍了又忍,碍于身份不便多说,在魏苏慎不停的吩咐声中,终于受不住:“殿下是不是过于杞人忧天?”
魏苏慎停下脚步,跟在他们身后的老兵面面相觑,担心太子被触怒。
“酒楼在哪里?”
话题偏移的太快,陈严抬头望了一圈,记忆中就在这附近。
他对异域文化不感兴趣,所以没来过,不过酒楼修的很高,上面总是挂着招摇的灯笼,隔着很远就能看到。
然而现在,一眼望去,什么都瞧不见。
“是不是走岔路了?”陈严怀疑。
作为外来者,魏苏慎对京城并不算了解,闻言也微微皱了皱眉。
一个老兵此时开口:“再往前走就是了,我去过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