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就从两军对弈变成稳操胜券。
陈严叹了口气:“臣输了。”
承元帝撂下手里剩下的棋子,喝了口茶后便准备回宫。
魏苏慎叫住他:“有关那件事,父皇考虑的如何?”
承元帝敷衍道:“朕再想想。”
装病不难,他真正考虑的是装病期间要做什么。
从前整日与奏折为伴,是典型的不折不扣工作狂,骤然不问政事,万一空虚了怎么办?
魏苏慎没有催促,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,点了点头。
一心想跟儿子对着干让人求自己的承元帝不免有几分意兴阑珊。
他走后,院中只剩下三人。
陈严和魏苏慎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,方杉像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,内容完全是自说自话,期间陈严想开口,发现竟然插不上话。
每当这个时候,他会发自内心的佩服太子,竟然能容忍这样的存在。
方杉看穿他的想法,淡淡道:“什么锅配什么盖,是亘古不变的定理。”
陈严拒绝深聊这个话题,谈起说书人的事情。
承元帝处处有耳目,甚至在鼓励太子培养势力一事并未特意瞒着,有时候反而会主动揭露,意在敲打臣子。适才于陈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