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经常说,我们改变不了这个世界,所以只能改变自己。”
容康皱着眉,预感接下来他要说的话并不让人期待。
此时容岳的表情带着一种隐含的憧憬:“您错了,我可以改变这个世界。”
容康面无表情看了他一会儿,打电话准备叫来家庭医生。
容岳: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被他一打断,容康看了眼时间,这个点叫医生上门可能不太合适,让下人去准备一杯蜂蜜水。
容岳强调:“我没醉。”
他是真的具备改变世界的资本。
“您看着吧,不出半年,说到做到。”留下一句豪情万丈的话,容岳负手就要上楼梯,还没迈过一个阶梯,险些以劈叉的姿势滑到,颤颤巍巍伸出手:“爸,扶我一把。”
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。
“……”
什么是烂泥,容康觉得活了几十年,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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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杉和魏苏慎没有钱去酒店,容岳临走前倒是留下一些现金,但也只够开个小旅馆的房间。
两人在这点上倒是很默契,既然住不了最好的,那就没必要退而求其次,遂即手牵手去天桥底下睡。翌日一早开了个钟点房洗漱,余下的钱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