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血。
苦笑,难怪那么多看护都不愿坚持下去。
这人真是喜怒无常。
不过谁让他开的工资高呢,为了尽快攒够学费她再辛苦也得坚持下去。
年均霆回头冷冷的瞪着她,以为她又会向前面几个看护一样害怕的哭着说不干了,谁想她只是揉了揉,扶着墙壁站起来,继续凑过来半强势的把他抱到了马桶上。
他羞怒交加,还没怒斥,洛桑抢先道:“年总,您这样的病人我见过太多了,有的人还是截肢的,一辈子都不可能站起来,何况我听说您只是脊柱受伤,现在只是暂时的,我知道您心情不好,可是尿憋的太久,会憋出病,到时候要去泌尿科看诊那也挺尴尬对吧,而且您这样推人,推伤我是小事,就怕牵动脊柱的伤,更难康复”。
面前的女人脸上含着极淡的笑,让人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。
年均霆仰头,再一次仔细打量她,黑色的镜框挡住了大半边脸,厚重的刘海,毫无亮点,可身上似乎有种说不清楚的沉静气质,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。
“行,那你过来给我脱裤子”,他忽然开口命令。
洛桑一愣,看着灯下那张英挺的令人屏息的容颜,心漏跳了一拍。
好吧,之前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