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这点，颜素倒说的是实话，“也很有气质。”
“是吗，”女人缓缓摸了摸自己的脸，“可你知道为了维持这张脸，我花了多少精力动了多少次刀子吗，每一次睁开眼醒来，好一阵子只能遮着脸不能见人，我不像你，天生的，什么都不用做，年轻真让人羡慕。”
她说完，手指又轻抚向她的脸。
颜素被她摸得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了，心想莫不是碰到一个嫉妒自己美貌的女疯子吧。
可比自己漂亮年轻的人多了去了，干嘛针对她。
“其实……你不用这么想，我也会有变老的一天，我也可能会需要去打什么胶原蛋白、玻尿酸之类的……，”颜素结结巴巴的说。
“你什么意思，你觉得我很老？”女人忽然掐住她下巴，眼神里流露出尖锐的光芒，“你觉得我打了玻尿酸、胶原蛋白，你能看出来？”
“……”
颜素想死，“不是你自己刚才说为了维持这张脸花了不少心思吗，为了延迟衰老，一般美容院不都是这样吗。”
“衰老？”女人冷笑，“你觉得我衰老了？”
颜素一个头两个大，每年都有女疯子，今年特别多。
“没有，我觉得你很年轻，如果你刚才不自己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