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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好长一阵时间,警局里的人看到年汐都不太敢提江聿宁的名字,江聿宁一直没消息,很多人都认为他可能死了,年汐也是大概受刺激过度,没事就在射击场练枪法,打沙包,好好的一个未嫁姑娘夏天才刚到,就黑了一大截。
慕容泽生日那天,年汐过去吃酒,郁雯看到她这副样子,痛心疾首,“汐汐啊,聿宁确实是个好男人,我们都很喜欢他,可日子还是要往前过,你还年轻,人生还长,不能因为他失踪了就自暴自弃。”
“外婆,我没自暴自弃,”年汐垂着眸低低的说。
“怎么没自暴自弃了,”郁雯握住她手说,“你看你现在这样子,都发都剪断了,皮肤晒得跟古天乐一样,人也瘦了,这手都是厚茧,糙的好像天天在山上砍柴一样……。”
年汐嘴角抽搐,洛桑忍不住道:“倒没古天乐那么夸张吧。”
“还能差多少,”郁雯说,“这才初夏,是不是夏天一过,她就成非洲人了。”
“我最近正在练枪法练身手,肯定没以前那么讲究的,”年汐淡淡说。
“汐汐,你是我们家的金枝玉叶,”慕容泽说,“当初生你妈生你的时候是想把你当公主养的,看到你这样我们很心痛,听话,别太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