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对安律师有非分之想。”
“是啊,谁想做许薄寒的情敌啊,打官司那种,坐牢那种。”
“……”
办公室。
许薄寒走进去,直接拨通宋睿学的电话。
“薄寒啊,这次怎么突然舍得联系我了,”宋睿学笑呵呵的声音传出来。
“老师,您以前不是欠我一个人情吗,”许薄寒冷沉的说,“我想要您出山做我的代理律师。”
宋睿学一听整个人都紧张起来,“薄寒,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事。”
“没,律师圈里有个叫贺明谦的,诋毁侮辱我喜欢的女人,并且捏造散布一些破坏她名誉的一些谣言,我要起诉他,”许薄寒淡淡说,“由于性质极为恶劣,我希望他能受到的惩处越重越好。”
“……”
宋睿学懵逼了一会儿,忍不住爆粗,“你他妈有病吧,就这么点破事要我把欠你的人情给还了,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多想让我欠他们人情。”
“老师,您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,性质极为恶劣,”许薄寒冷冰冰的说,“对您来说是小事,对我来说是大事,难道您不想还我这个人情吗。”
宋睿学简直极为无语,“这只是一件小官司,你犯不着动用我的人情,我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