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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岚从容不迫的走到许薄寒身边,目光一一逡巡过面前的记者,仿佛顷刻之间记住了所有人的脸。
“我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采访的,但我今天可以和你们上一堂课,你们现在的行为我随时可以报警,”安岚一字一句的开口,“你们这种打扰病人的行为和间接性的谋杀他有什么区别,没看到他脖子受了伤吗,你们既然来采访他,就知道他为了救人从十二楼掉下来,他只是个普通人,不是超人,做记者也要有基本的良心和道德。”
众记者们被她说的脸上火辣辣的,但也有一个中年男性不太服气,“我们打听过了,他只是有些脑震荡,不是不能接受采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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