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安岚失笑。
许薄寒苦笑,“她住在那不是我能左右的。”
“你说的对,可你想过另一种可能没有,”安岚实话实说,“她没有忘掉你,所以故意住到和你家很近的地方,希望可以常常遇见你。”
许薄寒手臂举得酸疼,“安岚,她不管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,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,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,知道自己现在爱的是谁,我们坐着说好吗,我好累。”
安岚扫了一眼他举着的输液水,凉凉的说:“既然知道自己没力气会累,为什么不好好躺着,非要爬起来折腾,就这么怕我欺负她。”
“不是……,”许薄寒百口莫辩。
“去躺着吧,我不是一个神经病,连病人都不放过,免得你心里觉得我不如你前任,一个感冒了还送了你最爱吃的猪蹄,一个空着手来还指责你,”安岚自嘲的笑了笑,伸手拿走他手里的输液水,往病床边走。
许薄寒老老实实的跟上去。
到床边上时,伸手拉住她手,“安岚,我们不吵了好不好,我保证以后看到她就绕道走,我就算晕倒了知道她要扶我,我都马上起来让她不准扶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你在挖苦我,”安岚眼睛直直看着他。
许薄寒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