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,从接受彼此到彻底接纳彼此都不容易,就算是在法庭上判刑也是分轻重的。”
安岚有点痛苦的看着他,正因为越在乎,他说对另一个女人心软的时候,她才会窒息般的痛。
这个世界上人心是永远没办法掌控的。
可是要说到彻底断绝,真的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人。
大家都老大不小的人了,重来一段感情她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能振作起来,而且两人是发生过关系的。
女人把身体交给另一个人,其实是等于从身和心接受了那个人,只可惜……。
是交付的太早了吗。
安岚很茫然。
她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手里拿着一块别人用过的昂贵毛巾,丢掉可惜,不丢掉用着用膈应。
见她不说话了,许薄寒第一次像个孩子一样,不知所措的上前轻轻抱住她,他紧张、不安、小心翼翼,“安岚,以后我再也不那样了,不欺骗你,好吗,我用法律起誓。”
安岚苦笑,他可能比法律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吧,用法律其实也真的是不容易了。
“就这样吧,”安岚语气平静寡淡的开口,“暂时不分手,但是暂时不想住在一块,不想像以前那样和你亲近。”
许薄寒苦笑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