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是一个将尊严看得很高的人,却可以为了她弟弟,让自己变得如此卑微。
“你似乎忽略了一件事。”
对上他漆黑冰冷的眸子,慕晚怔了一瞬,不明白自己忽略了什么。
他微微噙唇,似笑非笑:“你没有自我,从嫁给我的那一天开始,我让你做什么你便要做什么。即是这样,你又何来资本答应我的任何条件?”
慕晚脸上瞬间划过一抹苍白。
是啊。
从和他领证那一刻开始,她连自我都没有了,又哪来的资格在这里和他谈条件?
可是,她真的好想见慕晨。
搭在被褥上的手暗自紧拽,过了一会儿慕晚开口:“抱歉,是我没意识到这点。”
顾霆渊眸色一沉,脸也顷刻间冷了下来。
既然连自我都没有了,为何就不肯服软,求他一次?
“晚安。”
知道他答案已经给得很明显,慕晚也不想再作践自己了,一转身进入被窝,侧身躺下。
盯着她侧躺下的背影,顾霆渊的脸色暗沉到了极点。
对他,她从来就是这种毫不在意的态度。
一转身,他甩袖而去。
听到门被‘嘭’的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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