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，端着药碗来到慕晚面前。
“少夫人，药煎好了，不是很烫，您……趁热喝。”
慕晚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抬手接了过来，她知道半温状态是最适宜服用的，因为一旦凉透了味道只会更苦。
在顾霆渊和小碧的注视下，慕晚将一碗药一仰而尽。
比起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喝，她更习惯这样一仰而尽，因为苦也就苦那么两秒钟的时间。
喝完药，她像往常一样将空碗又交给小碧，可手伸出了半天却见小碧没有任何反应。
慕晚诧异，盯着陷入呆滞中的小碧，轻唤了她一声：“小碧？”
“是！”小碧这才回神，慌忙伸手将空碗接了过来。
她脸上的那抹心虚和慌乱被一旁的顾霆渊收进眼底，盯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，他狭长的暗眸明显沉了沉。
“看什么呢？”转头发现他直直的盯着小碧的背影，慕晚忍不住开口。
顾霆渊收回目光：“没什么，只是觉得她与往常有些不一样。”
小碧的异样慕晚刚才自然也察觉了，但她并没有往别的地方想，而是很能理解小碧现在的心情。因为她也曾亲身经历过弟弟入狱的事，那种崩溃和无奈没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