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说沈媛的是非了，以免引起她对自己的偏见。
慕晚一愣，蹙眉看着他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他的意思是，沈媛有骗她的理由？？
“你……有时候看沈媛，会不会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？”顾霆渊拧眉，其实也还不太确定，一切只是他自己心里的猜测罢了。
毕竟沈媛和慕涵，不管是相貌还是声音上，都存在了很大的差别，只是从侧脸上，他隐约感觉有点那慕涵的影子。
慕晚闻言不由得震惊了，诧异的盯着他：“你该不会，也觉得她和慕涵有点相似吧？”
顾霆渊面色不改，目光坚定的看了她一眼：“没错。”
“……”
和她一样，她有好几次也从沈媛身上看到了慕涵的影子。
可这不可能啊，沈媛怎么可能是慕涵？不管是相貌还是声音、甚至那微胖的身材，都和曾经的慕涵大相径庭、完全不一样的啊。
她以为那是自己产生的一种错觉，可如果连顾霆渊都这么觉得，那沈媛……
“不对不对，沈媛怎么可能是慕涵，她不是早就……”慕晚想说什么，可话到一半却又止住了。
慕涵虽然早就‘消失’了，可几年过去并没有确定她已经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