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缓解了一下酸疼的腰椎颈椎之后便靠在沙发里打算小憩一会儿。
因为天快亮了,他也没有再去睡的必要。
一直到早晨七点五十分,景一涵这一觉倒是睡得很安稳,就是睁开眼时明显感觉脑袋有些昏沉、胀痛。
第一次从一间陌生的房间醒来,感觉似乎有些不一样。
映入眼帘的便是窗前那白色的轻纱,窗外阳光正好。
转头,就瞧见单人沙发里,赫连臻就这么靠着,她视线不由得一怔,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赫连臻灵敏的耳根听到了房间内传来的窸窣声,狭长的眼眸瞬间睁开,与床上正在看他的景一涵四目相对。
“还难受吗?”
他起身来到床侧,第一个动作便是伸手试探她的额头。
景一涵有些微愣,任凭他温暖的手掌在她额前轻轻触碰着。
这个动作好像是在探视她有没有发烧?
视线一垂,就看到自己的手背上竟然有挂点滴留下的伤口,景一涵不由得愣了一瞬。
记得昨晚昏昏沉沉的就睡了,但睡之前她应该没有挂点滴才是。
“我发烧了?”
她抬头,询问着眼前的男人。
确定她没有反复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