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我只是替宁导觉得不值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那你就好好巴结啊，让她多器重器重你，然后——”
“赫连雅！”一旁的宁导演脸色也变了。
他是真没见过如此不识抬举的新人，这甜头他已经给过了，专门让她一个毫无名气的新人和王珞姗同台拍摄广告，结果这小妮子居然一点也不识抬举，觉得这一切都理所当然？
面对导演突然转变的态度，赫连雅倒是有些意外。
从第一个广告到现在这个，她一直觉得宁导演是个性格还算温和的人，没想到这一会儿工夫态度就变了。
“你难道不知道这娱乐圈里的规矩？想要在这个圈子混，那就得付出点代价，否则谁愿意花钱捧你、包装你？”
赫连雅怔忡，微眯的眸子透着质疑。
她一直觉得自己能够被导演看中拍摄广告全是因为自己的天分啊，难道不是？
“你说的代价是指什么？”
她冷着脸，看宁导演的目光更冷。
不知道是不是那宁导的错觉，他看到赫连雅眼底闪烁着一抹犀利，让人有种心中一颤的错觉。
不对，应该是他的错觉，就她一个毫无根基的新人，怎么可能敢真的反抗他，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