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情绪的脸。
“你到底怎么啦？”
看着许凯那凑近的脸，赫连雅只瞥了一眼后转身大步离开！
许凯怔滞在原地，也不知道要不要追上去问清楚。
呃，好像自己也不是她的谁，真的要追上去的人应该是慕晨吧？
就她刚才的那翻举动，许凯大致也看得出，她心情之所以这么不好，极有可能就是因为刚才那两个女员工说的话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啊，慕晨到底是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的？而且一来还是三个！？
“对了许凯！”
眼前忽地又响起赫连雅的声音。
许凯闻声愣了下，抬眸才发现是离开的赫连雅又突地折了回来。
“你是总监，应该有开除人的权力吧？”
许凯愣然，对着突如其来的话感到茫然不解。
“啊？”
“我说你许总监，有没有开除人的权力！”
听清她的话后，许凯斟酌了两秒：“呃，这要看开除的人是谁了，在我之上或是其他部门的公司人员我肯定不行，也没有那个权力。”
赫连雅沉着一张脸，吐出三个字：“江小唯！”
许凯怔愣。
江小唯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