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原本还有些痛苦的脸，在凌瑶这句话出口后恢复了平静。
赫连雅虽然踹了他一脚，但力气并不是很大，他刚才就是夸张了一点。
随后，他目光巡视着慕晨的这间办公室，差点忘了，这办公室确实是装了监控的。
是啊，只要调看监控就能知道到底是不是赫连雅拖着凌瑶道阳台的边缘了。
看着两人，赫连雅这会儿并未反驳。
她承认是自己拖着凌瑶道阳台，也作势要推她下去的，但真的也就是‘作势’，做做样子而已，并没有真的推她下去的意思。
杀人偿命，这一点孰重孰轻她还是知道的。
“不用调监控，是我拉着她到阳台边上的。”冷冷的扫了眼凌瑶，赫连雅坦诚说道。
许凯闻言不由得又怒火中烧了。
“现在知道无从抵赖，终于承认了？”盯着她，许凯自然还是很生气的。
上次因为误解她，他心生愧疚，可是没想到这次她是真的要置凌瑶于死地。
赫连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，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子！
“我只是承认我拖她到阳台边上，但我并没有真的想杀她！”
“呵！”许凯冷笑：“没想杀她，却把她拖到阳台边上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