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江祺觉得薛花大概是把剧本杀当成某种舞台剧了。
“薛小姐之前爱听戏?”江祺果断转移话题。
聊到自己能聊的,薛花稍微坐直了些,有些拘谨地双手抱拳放在膝盖上,坐姿也显得端庄了许多。
“偶尔会听。”
“爱听什么剧种?”江祺现在自诩半个戏曲爱好者了,多少能聊点。
“有什么听什么。”薛花也是个半吊子,不是很想聊过于专业的话题,“我是粤省人,小时候过年村里会有戏班子唱戏,那时候听的应该都是粤剧。”
“后来大了出去打工,也没时间听戏,中间断了将近20年吧。绍衡是在9年前确诊的学者症候群,为了方便他治病我带他搬去了北平,等他开始画画并且有了一定名气后,我们的经济情况才稍微宽裕了些。”
“北平那边有很多剧院,没事做的时候我偶尔会去剧院买票看看戏,也不挑戏种,说句实话我也不太懂,就是看个热闹。”
江祺点点头,薛花就是冯灵口中她那个年代最常见,同时基数也最大的普通观众。
说懂戏不太懂,说不懂戏也不是完全不懂,只不过平常没啥其他的业余爱好,草台班子的戏票又便宜,偶尔手上有两个闲钱就会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