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考生可想而知。
现在又正逢澹季,冰冰民宿也没什么生意,原本热闹非凡,晚上摆摊的小摊贩多的跟夜市一样的职高附近一下就冷清了下来。
连带着麻将馆的生意都不好,江冰在职高附近经常凑不齐人打麻将。
现在,凑不齐人打麻将的江冰跑到来打麻将了。
“唉,我算是发现,这旅游业真是看节假日吃饭。寒假暑假人多到我给民宿的价格涨一倍都卖得出去,现在50块钱一个房间都无人问津。好歹边上也有一个学校,居然惨澹成这样,怪不得这么多年来职高附近都没什么店。”
“要我说这一个地方冷清也是有道理的,八万。”江冰一边抱怨一边打出一张八万。
“那个地方那么偏,要不是职高搬过去那里根本就是村落,20年前那一片都是田,职高搬过去后政府也一直没怎么开发,没人是正常的。”闫怀佑笑道,“诶,江祺你刚刚打了什么?八条是吧?我碰!”
闫怀佑打出一张红中,接着道:“打个比方,就算边上是职高,里面少说也有一两千号学生,我也不可能到那里去开酒吧。学生没有消费水平,平时买一斤苹果都要犹豫十几分钟,商家怎么可能愿意去那里做生意。”
“诶,职高的学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