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看上半个月的豪客,有,但不多,蔡老板显然不属于这类人。”
听汪平修这么说,江祺更好奇了:“那她是为什么?”
“她有求于杏花。”汪平修道。
江祺:“……她认真的?”
汪平修郑重点头:“显然是的,昨天晚上我编的故事反响不错,但可能用在蔡老板身上有些弄巧成拙。”
“蔡老板在知道所谓的采桑女创作历程后,更加坚信杏花是能写出她想要的昆曲戏本子的人。”
“今天一大清早,蔡老板就去戏院了,现在估计还在戏院里‘交流’呢。”
“什么?!”江祺大惊,这么精彩的事情居然没有人通知自己,江茶是……
哦,他忘了,第6次会议临近,江茶这几天天天出外差,出去跟踪报道去了。
唉,损失一员听八卦大将啊!
“走,去戏院看看。”江祺起身,还不忘带上报告,“边走边和我说其他人的情况,现在确定愿意帮《采桑女》宣传的人有多少?宣传能够做到什么程度?”
汪平修瞬间切换回工作状态,紧随其后,跟在江祺后面边走边汇报。
路上,有一些只闻汪平修其名,但不见其人的员工看见汪平修跟在江祺后面汇报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