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没了动静,南锦屏盯着黄豆粒大的“通讯器”,一脸惊奇:
“小小物件儿竟具备修士的手段,真神奇!徐先生大才,我定得营救他回去!”
“无非是个缩小的电话罢了。”
花若溪将自己身上仔细检查了一遍,眯起眼沉声道:
“徐寿这人可不简单。天皇设宴时我见过他,排场大着呢,一点也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,其中怕是颇有隐情。”
南锦屏听得眉头一皱:“等明天见了,且听听他怎么说。”
此时快要半夜2点,花若溪抬手向别墅一引,道:“去屋子里歇着等吧。”
南锦屏怕惹出麻烦,问道:“方便吗?”
“自然方便。”
花若溪边走边说道:
“庆亲王是天皇的红人,几位小主也都就读于陆军士官学院、帝国大学,地位非同一般。”
南锦屏点了点头,他还以为金人贵族在这边过着拘押监视的日子,现在看来远非如此。
这时,两人走后门直接进入别墅起居区。
只见地面一片素白,油润细腻宛如骨质,赫然是满屋的象牙地板!
饶是南锦屏见多识广,也被此等奢侈惊到,脚步不由微重了些,踩得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