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太好了,总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,他偷偷掐了自己一把,不是梦。
“我不用的。”傅真的话刚说完,又打了一个喷嚏,他的话里的可信度大打折扣。
“穿着吧,我不冷。”江恒殊说。
江恒殊风衣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,站立在五彩的灯牌下,好似亭亭孤松,好在他们只需要走短短的一段路就可以打到车。
傅真的两只手抓着那件风衣的领口,他跟在江恒殊的后面,望着他的背影,他可以感受到风衣中的温度正源源不断地传到他的身体中,傅真在这一刻忽然拥有了无尽的勇气与动力,他要努力变成更好的人,变成可以配得上江恒殊的人。
车里的气氛与来时一样,傅真的怀里抱着江恒殊的风衣,侧头看着车窗外面,光秃秃的行道树在他的视线中飞快掠过,一会儿后他转过头,看向身侧的江恒殊。
车里实在是太安静了,傅真的手指微动,他转过头向江恒殊问:“你觉得刚才的电影怎么样?”
“还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这话好像没有办法聊下去了,傅真看了看江恒殊的表情,发现他是认真地觉得刚才的电影还可以的。
傅真第一次发现,自己与江恒殊在电影方面的审美可能存在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