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很长时间,演员们都没有安静下来,傅真站起身,走了过去,问道:“怎么了这是?”
副导演从一侧走过来,回答傅真说:“傅导,有个群演刚刚在说不来了。”
傅真问:“怎么回事?”
“他说他买彩票中了八百万,以后都不来了。”
傅真:“……”
行吧,那确实不差他们这个小破剧组的一顿盒饭钱。
他们现在拍摄的地点比较荒凉,这个时间想找个群演几乎是不可能的事,傅真便把主意打到剧组的工作人员身上,没来的那名群演扮演得是一具吊在房梁上的腐尸,不需要多少演技,会睁眼就行。
副导演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,“你别看我啊导演,姿势难度太大,我这老胳膊老腿的,干不动,真心干不动。”
傅真的目光在片场转了一圈,最后瞄向了在一旁江恒殊,江恒殊拿水的动作一顿,抬起头,与傅真的视线交织在一起。
傅真轻轻咳嗽了一声,向江恒殊走过去,发出了邀请:“江先生,想来我们影视圈发展发展吗?”
江恒殊握着手里的水平,无奈地对傅真笑笑,说:“其实我一直有——”
不等江恒殊说完,傅真便招手把不远处的化妆师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