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，不管是龙族的还是人类的。龙族方面他有自己的血脉在，有些东西自然而然就懂了，但对于人类的了解还是太少了。
棠酒为了让时鹤能有对人类的判断也必须教给他很多东西，恍惚间她又想起了当初教导妖暗的时候。
妖暗只是对人类的生活方式不懂，可他强大到可以在那个世界横着走。但时鹤就不一样了。
他还是太小了。
棠酒看着正努力写字的时鹤无意识的轻叹了一口气。
但下一秒，时鹤手里的毛笔就抖了一下，在纸上氤氲出一团墨色痕迹。
棠酒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回事就看到时鹤抬起头看向她，眼神里带着一丝极力隐藏的受伤和慌乱：“我是不是太笨了，对……对不起，我会好好努力的。你……”
“不要嫌弃我。”最后几个字声音极低。
棠酒讶然片刻，而后轻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：“你乱想什么呢，你这个学习速度已经很棒了。”
不是她夸张，时鹤简直是天才
级别了。
时鹤却并没有被她安慰到，那声叹气声在他耳边缠绕着经久不断。
低头咬着唇沉默了许久，时鹤放下笔走到棠酒面前伸手揪住了她的衣袖，然后开始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