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起,有了裂痕,复不回原状。
许彦卿倚向椅背,手里自顾捏紧酒钟儿,有一口没一口吃着,视线从戏台落回桂喜戴的那双白玉红宝耳环,似她柔肩般
颤微微发抖。
谢骥一下一下地鼓掌,淡看他一眼噙唇:“不愧是太后钦点的国民大武生,果然有些能耐!”
许彦卿笑了笑:“吕布与貂蝉何曾有好下场。”
谢骥拈起一片五香鹿肉放嘴里:“你不做曹阿瞒就成。”话中有话。
许彦卿蹙眉,嗓音显得疏冷:“我指在说你。”
“是麽!”谢骥神情喜怒难辨,目光深沉看向台上,不再多言一句。
乔玉林唱罢吕布,又唱起回荆州,桂喜与那帮师兄姐最爱看他扮赵云,子龙的英俊洒脱及泱泱气度,似与他已融成一
体。
唐氏在与另个夫人嘀咕,桂喜零零星星听得乔玉林三字,她竖起耳。
“这武生乔玉林和福锦格格呀,感情好似蜜调油,昨她俩在聚兴戏院里听大戏,格格还吃了碗会仙居的炒肝”
“你怎晓得这麽清楚,可是请人跟着他们?”
唐氏总觉嘴唇涂的口脂厚了,时不时用帕沿在两瓣唇缝间夹夹,她也受不得人质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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