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份深谋算计,他或许从初就没断过想要她
的身子罢,只是把这个念头精心用蜂蜜浇灌包藏,让她卸下心防去舔食,舔着舔着露出真面目发现已挣脱不得。
她心底哀伤,却抿起嘴唇嗤嗤低笑,挺起腰肢伸长手儿撩开他的锦袍,指尖扯拽松系带,许二爷面无表情朝后微退,她的
手再够不上,索性绷紧足尖,去挑住荼白亵裤腰边,勾紧往下一拉便褪到脚踝,她是个小花旦啊,腿上功夫谁能比,谁能想到
有朝她引以为傲的技艺,会用在取悦男人身上呢?!
她恨死自己是个小花旦了。
他那大物不遮不掩入了眼,实在是可怖呀,黑森森茂盛盛浓林间狂龙猛兽已昂然吐涎,儿臂粗长却赤红干净,青筋盘
踞她听过师姐们说的荤话,这样的是纯男子,那话儿愈多用愈是乌黑样,比如乔四。
再老宅里也有所耳闻,许二爷不嗜花柳,淡泊女色,一门心思只为谢小姐固守纯阳之身。
忽然生起报复的恶念,他现要毁了她,何尝不是她毁了他呢,半斤八两,谁也不比谁好过。
许彦卿抓握住那不肯老实的足儿,生得纤薄细巧,小脚趾甲染了蔻丹,他满掌包满,从指骨间溢出那点红,忍不住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