搓捻掐。
哪受得他了这般熟练亵弄,昨晚乳尖被他噙啜的肿还未消褪呢,此时又痛麻又酥痒,直挠人心儿。
“受不住了!”她咬着他的耳垂求饶。
“说会不会想吾!”
“甚麽想不想的。”只想敷衍过去。
“昨晚你还说会想吾的,现又不认了?”他的手不满足地伸进肚兜里,抓握那白嫩的软兔子,这些日不歇地喂养,悄无声息
变丰腴了,让他爱的不行。
“哪有那样逼人的。”桂喜脸庞泛起红晕,这男人天生就是猎情高手,各种手段儿信手拈来,说他是才开荤的真没人信。
“快说!”他腹下那大怪兽抖擞起精神,硬硬胀胀戳抵紧她腿心。
桂喜不愿在清醒的时候说,说了,似乎坚守的甚麽就会崩塌一角,不是她能承受的起。
“就这麽难吗?”许彦卿眸中有抹光芒一闪而逝,他含笑慢慢问。
车厢外传来许锦的声音:“二爷,城门开哩!”
“没良心的丫头,下次可不轻易放过你。”许彦卿慢慢抽回手,看着桂喜急忙从他腿上下来坐到一边去。
她头上甚麽也没插戴,太素淡了,从袖笼里取出一枚银镀金镶宝点翠牡丹戏凤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