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说了,证据已经证明修齐是被诬陷的,你还这么咬着不放,到底是和居心?又或者说,你与赵修齐有仇?”吴溪看着武康冷声道。
“胡说,我怎么可能和他有仇?我堂堂执法堂长老,会和一个弟子有仇?只要是触犯了碧玉坊的师门门规,我就要履行我的职责。”武康宁怒声道。
“既然这样,以武长老来看,怎么样才能证明修齐是无辜的?”吴溪脸色阴沉的说道。
“很简单,只要你能在拿出有力的证据,而且让大家信服,就可以证明赵修齐是被诬陷的。”武康宁冷笑道。
“哦?既然这样,那我不妨和武长老打个赌怎么样?”吴溪看着武康宁说道。
“笑话,你有什么资格与我打赌?我又凭什么和你打赌?”武康宁不屑的说道。
“莫非武长老是怕了?”吴溪冷声相激道。
“胡说,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,我武康宁爬过谁?一个后辈居然这么大胆,那好,既然这样,我就和你赌。只是,这赌注是什么?由我说了算。”武康宁怒视着吴溪说道。
“可以,不过,我有个条件。”吴溪说道。
“什么条件?说出来!”武康宁冷笑道。